柴志英:詞作與譯作
我們敬仰的革命詩人朱子奇前輩是一位公認的“中國詩壇上最具代表性的政治抒情詩人之一”。人們或許不知道:在我們曾經耳熟能詳的中外歌曲中,也有許多他的歌詞創作和歌詞譯作。在紀念前輩誕辰100周年的日子里,我們也有幸重溫他創作和翻譯的歌詞作品。
詞作:時代的脈搏
今天我們有幸讀到朱子奇寫作的歌詞15首,這些歌詞創作像他的詩作一樣,也展現出老人家生活與創作的年代。
在抗日軍政大學( 1938年8月- 1939年6月),18歲的朱子奇進入了延安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學習。當時,抗日戰爭逐漸進入了艱苦的相持階段。國共合作的民族抗日統一戰線中出現的一股逆流。汪精衛背叛民族當了漢奸,蔣介石積極反共,與日寇正密謀勾結。我們黨內,出現了企圖放棄我黨領導的“一切服從統一戰線”的錯誤主張。國際上也出現了綏靖主義縱容日寇侵略的“慕尼黑陰謀”。在這個對于中國人民抗日戰爭不利的形勢下,年輕的詩人朱子奇聽到毛主席和洛浦同志關于“團結抗戰、反對投降、堅持團結、反對分裂、堅持進步、反對倒退”的報告以后,和“魯藝”音樂家向隅同志合作,寫出了《反投降進行曲》。詞中表達了根據地軍民譴責賣國投降的卑劣行徑,“戰則勝!不戰則則亡!”表明了堅決抗戰的決心。充滿自信地唱到:“我們學會了如何進攻,也知道怎樣取得勝利!”歌曲曾由八路軍總政治部印發全軍,在各抗日根據地傳唱。
1940年到1942年,朱子奇先后在八路軍總后勤部政治部和中央軍委直屬機關政治部工作。兼任了宣傳隊劇團團長。
1940年8月20日,為打擊日寇侵略氣焰和制止國民黨頑固派的逆流,華北八路軍出動115個團40萬人,向敵偽同時展開進攻,這就是著名的“百團大戰”。經三個月的激戰,殲滅敵偽4萬余人,使其交通線陷于癱瘓,收復了大片國土,加強了全國軍民堅持抗戰的勝利信心。為此,詩人興奮地寫出了斗志昂揚的《百團大戰進行曲》(向隅曲):
“我們要用新的姿態,
新的精神,
新的戰術,
新的武裝,
迎接敵人更瘋狂的反撲,
消天敵人更多的有生力量,
爭取新的更偉大的勝利,
我們英勇的八路軍——
軍威震天下,
戰績更輝煌!”
歌詞表現了我八路軍英勇無畏的形象。歌詞作為詩歌,后來被收入了《世界反法西斯名作》。1941年12月8日,日本法西斯侵略者發動太平洋戰爭,當月25日香港淪陷。世界反法西斯的戰火在更廣闊的戰線燃燒。《解放日報》報道了重慶大后方郭沫若、田漢、冰心、老舍、艾青、何其芳等50多位文化名人致信蘇聯詩人與人民,莊嚴聲明:“……讓我們抗戰的歌聲互相穿過世界的屋脊,讓我們手拉手地打擊人類的丑類——那東方西方的野獸吧!”
1942年1月,延安文藝界就太平洋戰爭爆發,展開更加廣泛的動員,團結國際力量,共同進行反擊世界法西斯侵略戰爭。他們向美、法同盟國文藝界人士發出呼吁,發表宣言,舉行了朗誦會、音樂會和街頭墻報詩等多種活動。1月4日,延安文化俱樂部的晚會到會數百人,參加朗誦的有艾青、柯仲平、高達虹、公木、孫劍冰、李方立、朱子奇、侯唯動、天藍和主持人蕭三等,朗誦的內容是反侵略的中外新舊詩作,杜矢甲等音樂家還引吭高歌。大家情緒熱烈,晚會延續到深夜。朱子奇在會上慷慨激昂地朗誦了蕭三重新翻譯的馬雅科夫斯基的反法西斯的詩,這首當時還在蘇維埃衛國戰爭中鼓舞士氣的詩有這樣的句子:“工人只有這樣的口號/和法西斯談話/用烈火的語言/用鋒利的刺刀……”
在這群情激憤的日子里,朱子奇寫了《反法西斯進行曲》(1941馬可曲),宣稱:“站在反法西斯的前哨,我們是創造新時代的英豪!”歌曲在延安魯迅藝術學院和延安部隊藝術學校都進行了演唱,并得以傳播。
我們一直把蘇聯人民的衛國戰爭和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看成是一條戰線的斗爭,是反法西斯的東西戰場,緊密相連的,相互支援,相互鼓舞的。那時,延安的人們,時時刻刻注視著蘇德戰場的形勢。當德軍打到莫斯科郊區時,我們的詩人創作了《保衛莫斯科》(1941 時樂濛曲)。曲作者是延安著名的青年音樂家、指揮家。延安魯迅藝術學院音樂系教員,著名歌唱家唐榮枚演唱。
1946年至1949年,我們的詩人從內蒙擔任俄文翻譯及蘇軍聯絡工作以后,先后擔任了晉察冀邊區《北方文化》雜志的秘書、編輯,華北聯合大學文藝學院秘書、創作組成員,華北大學青年團書記等工作。他在冀中寫的《老蔣打內戰騎虎難下》(1946李煥之曲)描述了國民黨反動派窮途末日的困境,他的《野戰軍進行曲》(1947)作為《自衛戰爭大合唱》中的一首,為已經轉入解放戰爭主動進攻階段的我軍譜寫了斗志昂揚的戰歌。要奮斗就會有犧牲,詩人的《烈士墓前——追悼歌》(1947 張魯曲)悼念了在革命戰爭中英勇獻身的烈士,鼓舞人們繼承先烈的遺志,把革命進行到底。令人欣喜的是,我們還讀到詩人1948年在河北正定寫的《解放工人歌》(李群曲),歌中唱到了翻身得解放的工人階級當家作主努力生產建設的滿腔熱情。這時期的歌詞中,還有《參軍打鼓鬧得歡》(張魯曲)邊唱邊表演的歡送青年參軍打老蔣的場面。
在這期間,我們的詩人還寫了《新時代進行曲》(1940馬可曲),表達了戰勝國內外反動勢力的信心,展望了新的國家未來。1946年至1949年,我們的詩人從內蒙擔任俄文翻譯及蘇軍聯絡工作以后,先后擔任了晉察冀邊區《北方文化》雜志的秘書、編輯,華北聯合大學文藝學院秘書、創作組成員,華北大學青年團書記等工作。他在冀中寫的《老蔣打內戰騎虎難下》(1946李煥之曲)描述了國民黨反動派窮途末日的困境,他的《野戰軍進行曲》(1947)作為《自衛戰爭大合唱》中的一首,為已經轉入解放戰爭主動進攻階段的我軍譜寫了斗志昂揚的戰歌。要奮斗就會有犧牲,詩人的《烈士墓前一一追悼歌》(1947張魯曲)悼念了在革命戰爭中英勇獻身的烈士,鼓舞人們繼承先烈的遺志,把革命進行到底。令人欣喜的是,我們還讀到詩人1948年在河北正定寫的《解放工人歌》(李群曲),歌中唱到了翻身得解放的工人階級當家作主努力生產建設的滿腔熱情。這時期的歌詞中,還有《參軍打鼓鬧得歡》(張魯曲)邊唱邊表演的歡送青年參軍打老蔣的場面。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我們的詩人歡呼新中國的誕生,他寫了歌詞《新中國青年》(賀綠汀曲):“……人民解放的戰旗高揚,青春的火焰燃燒在胸膛!我們新中國的年,前進在祖國新生的土地上!”對幸福的青年一代的幸福報以了熱切地希望。
1954年起直至1966年上半年,我們的詩人朱子奇老就任亞非團結委員會秘書長、副會長,亞非基金會副主席(1954-1966.6),擔負起了團結各國人民反對帝國主義、殖民主義的國際主義任務。他不僅有大量的這方面詩歌問世,也寫作了《十月進行曲一一獻給十月革命四十周年(李煥之曲)和《從北京到柏林——中德人民友誼之歌》(鄭律成曲)的歌詞,乘著正在壓倒西風的東風,熱情謳歌了當時團結在馬列主義大旗下蒸蒸日上的社會主義陣營。
從炮火硝煙的戰爭年代,到社會主義祖國建設蓬勃發展的時期,每一個歷史發展的關頭,都有傾注了朱老革命熱情的詞作。他的詞作有同仇敵愾的戰歌,有對革命形勢審視展望,有對先烈和友人的悼念,也有勝利時刻的歡樂。他的詞作是革命與建設的寶貴歷史記錄,始終跳動著時代的脈搏。
戰斗性的節拍
縱觀革命詩人朱老的歌詞創作。最醒目的是——15首歌詞中有《反投降進行曲》《新時代進行曲》《百團大戰進行曲》《反法西斯進行曲》《保衛莫斯科進行曲》《野戰軍進行曲》《十月進行曲》7首歌名被冠以“進行曲”的稱謂。
進行曲原是一種歐洲的器樂曲,采用A-B-A式帶有再現的三部性結構,強弱相間的4/4拍子更有隊列行進感。聲樂作品中的進行曲是進行曲風格的群眾歌曲。在部隊中也稱為“隊列歌曲”。進行曲風格的歌曲在結構上沒有一定之規,但注重音樂節奏、節拍方面的行進律動,突出了軍隊的氣質,是軍隊題材歌曲最普遍的形式。
朱老從1938年在延安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經過八路軍總后勤部、中央軍委政治機關,在內蒙前線擔任對蘇軍的聯絡翻譯工作等,有著很多的部隊生活經歷。軍事或準軍事活動中令行禁止的指令性,整齊劃一的集體性,兵貴神速的快捷性,還有戰爭年代軍人時刻面臨的生與死的考驗,艱難困苦的體驗和勝利的愉悅,以及由此而來的愛與恨的生發等,塑造了詩人的堅毅品格和軍旅情懷。他寫了這么多可以歸結為“戰斗性”立意的“進行曲”不是偶然的。
我們讀他歌中的句子:“把那賣國的托派、汪派,從抗戰的營壘中踢出去。”“我們面向殘暴的法西斯主義,面向全世界無恥的匪徒,用團結的力量,擊潰他們血腥的統治……”是堅強的意志;“正太路上,展開了猛烈的破路戰,娘子關頭,我們的戰旗迎風飄揚!”有矯健的身影;“為了你們和我們的自由,攜起手來,挺起胸,向前進!為爭取世界和平早日到來,誓把人類公敵法西斯瘋狗,堅決徹底,消滅干凈!”是豪情的號召……展現了多樣化的戰斗性藝術形象。
在音樂中,樂音時值的長短組合是“節奏”,強拍與弱拍的循環是“節拍”。《野戰軍進行曲》朱老歌詞中最具代表性的一段:
“炮手啊,瞄準!瞄準!
炮彈飛,彈頭炸!
大炮轟過步兵上,沖殺!沖殺!
坦克啊,沖過去!沖過去!攻堅戰又運動戰,
陣地戰加殲滅戰,決戰!決戰!”
對偶句、迭詞結合詞匯中邏輯重音的運用,不僅在字里行間充滿了激越的戰斗的豪情,還回蕩戰斗的節奏和節拍,為作曲家的音樂表現提供了生動的造勢基礎。
歌唱性的韻律
作為革命抒情詩人的朱子奇者曾在他的譯作《戰歌與情歌——譯者的話》中,特別贊成他的戰友、著名的詩人和詞作家公木的看法:把先有詩作再譜曲、詞曲共同協怍和原曲填詞這三類歌詞創作統稱為“歌詩”,即配有曲譜的、能唱的詩。朱老說:“詩,要能唱,要求音樂性、韻律性,詩人與音樂家要密切合作。”
近代新文化運動以來,更具有浪漫氣質的新詩逐漸占據了比中國傳統律詩更大的平臺,它沒有那么多的詩詞格律限制,但也同樣以“賦、比、興”營造意境,言情達意,在發散式的詩意思維中,“直白”的言辭也講求一定的轍和韻。請看朱老《百團大戰進行曲》歌詞中的詞句:
“看!
在那崎嶇的山野里,
在那廣闊的平原上,
我們八路軍,
鋼鐵的隊伍多堅強,
進攻的戰線萬里長。”
在詞中“在那崎嶇的山野里,在那廣闊的平原上……進攻的戰線萬里長”展現了壯闊的圖景,營造了壯美的意境,“山野”和“平原”也是對我鋼鐵八路軍比喻性的形象象征。一聲氣貫長虹的“看!”作為“起興”之詞,詞句整體從排比句開始,逐漸以“上——強——軍——長”的起承轉合歸韻,“十三轍”中的“江陽轍”在其中發揮了骨干作用,發音洪亮,韻味十足,十分易于歌唱。
我們再看朱老《老蔣打內戰騎虎難下》中的詞句:
“主力兵團前面沖殺,
民兵分隊四處開花!
左邊大地隆隆轟呀,
右邊機關槍手榴彈炸呀,
他顧上這里顧不上那!”
在詞中,作戰單位和兵種的分別列陣的描述了戰場的氣勢,對仗式的造句邏輯嚴謹,“殺——花——呀,呀——那”帶有民風的統一韻腳,貫穿一致的“發花轍”唱起來清脆、響亮,擲地有聲。
朱子奇老的歌詞創作,曾得到向隅、鄭律成、李煥之、馬可、時樂濠、林里、張魯、賀綠汀、李群等著名作曲家的青睞與傾心合作,這是和朱老詞作本身固有的歌唱性韻律分不開的。
歌詞翻譯源遠流長
作為著名詩人的朱子奇者,不僅作有諸多的抒情詩篇和歌詞創作,也有題材十分豐富的俄文譯作。我們這里關注的,還有他的歌詞翻譯成果。
朱子奇老的俄文歌詞翻譯早從延安時代就開始了。當時延安的人們,一直把蘇聯人民的衛國戰爭和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看成是同一條戰線的斗爭,是反法西斯的東、西戰場,緊密相連,相互支持,相互鼓舞的。那時,延安的人們,不僅時時刻刻注視著蘇德戰場的形勢,也關心著蘇聯人民的歌唱。
延安的戰友們不僅喜歡唱蘇聯歷史上革命時代的歌,還唱衛國戰爭時代的歌,而且也唱蘇聯各民族的優美民歌。這些歌中,最流行的有《我們是紅色的戰士》《假如明天戰爭》《斯大林之歌》《英雄恰巴耶夫(即夏伯陽)》《快樂的人們》《快樂的風》《神圣戰爭》以及《喀秋莎》《蘇麗珂》《伏爾加船夫曲》等等。
朱子奇和戰友們從收音機中收聽、記錄、翻譯了蘇聯國歌等新的歌,把它們印出來,交給人們歌唱。蘇聯的許多歌,充滿樂觀。自信,激情,力量,鼓舞了戰友們的抗日和革命斗志,也給我們的詩人、歌者、作曲家以新的啟示,影響了他們的靈感與創作。
歌詞翻譯碩果累累
朱子奇老早在1949年4月就與著名作曲家李煥之合作編譯出版過《蘇聯革命歌曲選》。50年代初,出版過《莫斯科——北京》(榮獲斯大林獎的三首詩歌譯集)。在1997年2月華濟時、朱寧生合編出版的《戰歌與情歌——朱子奇譯詩集》中有:
蘇聯革命歷史歌曲《列寧山》《布瓊尼騎兵隊》《我們是紅色的戰士》《蘇聯國歌》等9首。
歌頌中蘇友誼的歌曲《莫斯科——北京》等6首。
反映世界和平事業的歌曲《世界民主青年進行曲》等3首。
蘇聯含加盟共和國傳統民歌《喀秋莎》《三套馬車》等14首。
蘇聯紅軍歌曲如《海港之夜》《青年近衛軍》《“喀秋莎”火箭炮》等26首。
當前我們所能見到他翻譯的歌曲共有49首。
在上世紀60年代,頗受人們喜愛的《外國名歌200首》中,還有朱子奇老翻譯的歌詞《莫斯科——北京》《喀秋莎大炮》《世界民主青年進行曲 世界民主青年聯盟盟歌》正式出版。
關于《喀秋莎》
鮮為人知的是,朱子奇在年輕時代就翻譯過鼎鼎大名的蘇聯歌曲《喀秋莎》。他學習俄文之前,是先用俄文拼音學唱俄文歌曲的。第一首歌,是魯藝音樂教員、我國著名的男低音歌唱家杜矢甲在延安教唱的。他雖然俄文不太好,但發音準確洪亮,感情投入。這首歌的曲調美與唱者的音色美,當時就把年輕的詩人迷住了。至今唱起來,依然是那樣的動聽,那樣歡快不已,還是那樣著迷。這就是蘇聯歌曲《喀秋莎》。
譯成中文后,成了延安幾乎人人都喜歡唱的一首歌。后來,朱子奇在俄文學校學了俄文后,覺得這首歌老的翻譯中某些句子有點走樣,而且不完整,他就重新翻譯了一下,把五段歌詞全配上了歌。讓幾位音樂家看了以后,大家都感覺翻譯得自然。唱起來更有味。
關于《和平頌》
這首歌的作曲者著名音樂家肖斯塔科維奇。50年代流行在中國的歌詞,是郭沫若同志從英文轉譯的。后來,曲作者在莫斯科送了一套原文的《和平頌》給郭老,郭老請朱子奇重新從俄文譯譯出。朱子奇說“譯詩,是一項艱巨而復雜的創造性勞動,要做到‘韻神皆似’,要表達好原詩詩意、詩味、詩韻、詩句的美,是很不容易的。轉譯就更難做到。所以我一貫認為,轉移是不得已的,暫時的。外國詩,盡可能從原文直譯。今天還做不到的以后也應努力做到。”
關于《蘇麗珂》
這首優美多情的格魯吉亞民歌,革命前就流行于整個俄羅斯。據說,是斯大林愛唱的歌。1941年朱子奇在延安從一位蘇聯教員那里學會唱它。1945年夏,他隨郭沫若、茅盾、廖承志等同志在黑海邊阿格拉修養時,聽到當地一位歌唱家演唱這首歌。朱子奇得到了她唱的歌詞全文,并把它譯成了中文。
如前所述,朱子奇的歌詞翻譯創作中有反映蘇聯人民革命傳統如《同志們勇敢地前進》這樣的進行曲風格歌曲,有《喀秋莎》這樣帶有浪漫色彩的革命愛情,有如《莫斯科——北京》這樣表現中蘇兩國人民戰斗友情的贊頌,更有表現當時社會主義陣營、表現亞非拉革命,人民及至世界和平進步人類團結的友誼之歌。他是一位革命者,是一位抒情詩人,更是--位世界人民友誼的使者。所有這些歌詞譯作。都顯出我們這位抒情詩人崇高的審美情趣和這位革命詩人的壯闊胸懷。
《戰歌與情歌》
封面“戰歌與情歌”,是詩人艾青題寫。他說,很喜歡這句話。
本書最后一首500行長詩《和平歌》,是捷克詩人內茲瓦爾的作品。
朱子奇前輩于1997年2月最后一次出版了他的《戰歌與情歌——朱子奇譯詩集》。在這本譯作詩集《譯者的話》中,他說:“戰歌與情歌,包含著為祖國自由解放而戰、為世界和平與人類進步事業而戰的激情之歌;也意味著對入民忠誠之情,對理想追求之情,對自己的愛人、親人、朋友的眷戀和友愛之情,愛戀之情,詩與歌之情,是緊密相連和互相豐富的。”他還說:“戰歌與情歌,可以說,是每個時代的兩類不可分的歌,是一個戰士一生唱不盡的歌。”
他的歌詞創作與歌詞譯作,就是交集著戰歌與情歌意蘊的唱不盡的歌,讓我們唱著他“唱不盡的歌”,向這位戰歌與情歌的崇高歌者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