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楊瑞麟，筆名瑞麟。北京人。中共黨員，民盟成員。1932年畢業于北平大學藝術學院戲劇系。歷任河北定縣中華平民教育促進會戲劇干事、抗敵劇團團員，四川省戲劇教育實驗學校教務主任，重慶中央青年劇社副社長，成都國立劇專劇團團長，國立戲劇專科學校教授兼教務主任，北京軍區政治部文研室主任，上海戲劇專科學校教務長兼二團團長，上海電影制片廠編劇，上影演員劇團導演，上海人民藝術劇院副院長、藝術顧問。中國劇協、作協理事，全國第三屆人大代表，全國第五、六、七屆政協委員，民盟上海市委副主任。1928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多幕話劇劇本《清宮外史》，電影文學劇本《兩宮皇太后》，專著《導演藝術民族化求索集》等。電影文學劇本《火燒圓明園》、《垂簾聽政》均獲文化部優秀影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