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名瞿江、夏葉。浙江衢縣人。1961年畢業于北京大學西語系。歷任北京大學教師，《世界文學》雜志編輯，中國社科院外國文學研究所中、北歐文學室主任，研究員、博士生導師。全國第九、十屆政協委員，中國德語文學研究會會長。1963年開始發表作品。198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專著《現代藝術的探險者》、《卡夫卡——現代文學之父》，論文集《現代審美意識的覺醒》，論文《論悖謬》、《論怪誕》、《泛表現主義論》、《拋入世界的陌生者》、《論迪倫馬特的戲劇美學特征》、《傳遞現代審美信息的春燕》等近百篇，隨筆集《美的流動》，散文集《遍尋繆斯》、《異域徜徉》等，譯著《迪倫馬特喜劇選》、《假尼祿》(合譯)、《卡夫卡文學書簡》(合譯)、《卡夫卡致密倫娜》（合譯）、《德語國家短篇小說選》(合譯)、《溺殤》等，另編著《論卡夫卡》、《20世紀藝術精神》等20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