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用筆名仲陽、楊帆。山東萊西人。農工黨成員。1960年畢業于北京大學中文系。1951年參加工作，歷任交通部干部，中央民族大學教授，中國農工民主黨教育工作委員會副主任，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副會長。享受政府特殊津貼。1957年開始發表作品。198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民族文學簡論》、《追尋歷史的軌跡》、《風雨樓文存》、《中國現代少數民族文學概論》，編著《近代文學大系·少數民族文學集》(副主編)、《中國新文學大系·民族文學卷》(主編助理)、《中國少數民族現代作家傳略》、《中國民族百科全書》(副主編)等。論文《新中國的產兒》獲全國首屆少數民族文學獎優秀評論獎，專著《中國當代民族文學概觀》獲中國當代文學研究優秀成果獎、全國高校優秀教材獎。2003年獲全國當代少數民族文學研究突出貢獻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