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名茹子牛。廣東廣州人。中共黨員。1959年畢業于廣東師范學院中文系。歷任廣東師范學院校刊主編，《羊城晚報》花地副刊、《廣州日報》珠江副刊編輯、記者，廣東省委宣傳部文藝處副處長，廣東省戲劇家協會黨組成員、創作室主任，廣東省文聯黨組成員、秘書長、組聯處長、主席團成員，《天南》雜志主編，廣東省人民對外友好協會第五、六屆理事，省民間文藝家協會主席，廣東民俗學會副會長，省民間文學三套集成副總主編，省歸僑作家聯誼會副會長。1948年開始發表作品。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文苑掇英》、《世界諺語》，電影文學劇本《未了情》，小說《藍旗袍》等。《中外名言錦語選》、《外國諺語選》(均合作）獲廣西出版大獎，《中國諺語集成·廣東卷》(主編)獲1996年文化部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