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名叢越。江蘇常州人。中共黨員。1954年從北京師范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系選派去羅馬尼亞留學，攻讀語言文學專業。1957年到中國駐羅馬尼亞大使館工作并接受高級翻譯訓練。1963年起在外交部蘇歐司工作。20世紀六七十年代曾為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朱德、鄧小平等國家領導人擔任翻譯。先后在中國駐羅馬尼亞、馬里、摩爾多瓦使館擔任參贊、常駐代表、大使館館長，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特約研究員，外交史學會理事等。1979年開始發表作品。200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報告文學集《中國漫記》，長篇小說《拳與掌》，詩歌散文集《多瑙河之波》。報告文學《齊奧塞斯庫之死》入選《2005年中國文史精華年選》。2005年獲中國翻譯家協會授予的資深翻譯家稱號。